的看見自己淒美細白的憔悴臉蛋。 「啊……這……這是我嗎?」霍向天的臉上不敢置信的這樣叫道,他的臉蛋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到底是什麼時候變成這般細緻白晰的呢? 那……那天在密室裡面,自己……不是已經變成了鮮血淋漓的可怕模樣嗎? 這……這幅模樣明明是『自己的容貌』沒錯,但白晰的瓜子臉蛋配上了女人 柳月般的細眉毛,一點……都沒有以往男子英姿的面容與氣息感。 「我……不……我……我的聲音怎麼……?」霍向天再度驚覺於另外一項巨 烈的變化,原本渾厚的男兒嗓音不知怎麼的……竟然也變得綿細而高亢。 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自己的容貌會變成現在這幅模樣的 呢? 就在霍向天訝異不已的同時,房門口外似乎走進來了一個人,手裡不知端著 什麼東西,一看見霍向天掙扎著想起來的模樣,手上盤物立刻摔落在地,人跟著 轉過身就不知道走哪裡去了。 「你……哎啊……」霍向天本想撐起自己的身子起來看,但沒想到一雙手臂 卻是如此的不濟事,眼見到一對變成好像女人粉臂般纖細的雙肘時,霍向天的喉 嚨裡又隱忍不住的叫了一聲。 然而過沒多久之後,房門外卻又進來了兩個人,這次是薛神醫與剛剛那名神 色慌張的奴女,只見她重新的捧了一盤盥洗的洗臉盆,跟隨在薛神醫後面的走了 進來。 「唔……你……你到底是誰?苗翳呢……那狗賊苗翳在哪裡?」霍向天對著 薛神醫大聲的叫罵道,不過嘴巴裡的聲音卻是十分纖細,女人陰柔般的氣息卻在 這時候表露無遺的藉由聲音中顯現出來。 「嘿嘿……你的氣色倒還不錯,手術後才七天七夜就能醒過來,嘻嘻……」 薛神醫走近到霍向天的身旁替他診了診脈,跟著又用手摸了摸他那新生姣好的雪 白面貌,嘴裡笑了笑,卻沒有回答出他所問的問題。 「你……哼。」霍向天別過臉去不讓對方的手觸碰到自己臉蛋,莫說這對男 人來講是一種極大的污辱,就是照他剛烈的個性來看,如果他真是個女流之輩, 也會恨不得立刻把這胖老頭的手給剁下來。 「滾……你給我滾!」 「嘖、嘖、嘖……你的性子可真不好,不過沒關係,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調 製……」 「……苗……苗翳那下三濫的狗賊呢?我……我要見他!」霍向天突然察覺 有什麼怪異的地方,為何那處處針對自己的邪人如今卻沒有出現,反而是這個陰 沈肥胖的臭老頭現身在自己的身旁呢? 「嘿嘿……主人現在正忙著與尊夫人敘敘舊情呢……」薛神醫撫了撫蒼白的 鬍鬚,嘴裡若無其事的這樣說道。 「什麼?」霍向天大吃一驚,原本這是他心目中最擔心的一件事,但如今親 耳聽在心裡面……內心的焦急與憂慮還是倍感震撼。 「鳳……鳳丹!……你們對她怎麼了!」霍向天想起自身所受的折磨,不由 得滿心擔憂起自己敬愛有加的原配夫人。 「尊夫人是回來繼位為新聖母的,很快就將成為五鳳門的新尊主,而苗家唯 一的繼承人,苗翳主子……當然也就順理成章的接任為門中的第一護法……」 「呸!他才不配……不可能……不可能!」苗翳這奸人本來就是已經被逐出 五鳳門的廢人了,就算苗家親族肯讓他回來,但五鳳門也絕不可能奉一個被趕出 門的人為長老才對,這……一定還有什麼隱情在。 更何況,他的夫人祝鳳丹也是個直爽性烈之人……如今霍向天只怕苗翳會以 他這條殘命相脅,若讓苗翳這奸人順利的掙到了五鳳門的執位護法的話,到時他 的勢力恐將越行壯大,自己與變成傀儡的夫人就將更加難以逃脫了。 「你很關心你的夫人是不是?」薛神醫話剛說完,眼神間卻斐然一變,兩指 間一運勁,下手便點住了霍向天的週身要穴。 「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啊……你……」霍向天直覺對方下手有古怪,但正想以內勁相抗時,無奈 此舉有如以卵擊石,只感氣血逆流,好像渾身功力正在慢慢的消散掉一樣。 「奸……奸賊!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啊……這……散功大法!」霍 向天內心大為吃驚,但由周身大穴不斷流失真氣來看,能不打斷人的脈絡而廢人 武功者,天底下大概就只有『淮南鬼醫仙』的薛太夫辦得到。 霍向天既然貴為江南第一劍盟盟主,自然對於形形色色的武林人士皆有所聞 ,但沒想到眼前這位癡肥矮小的老頭子,竟然就是不久前突然銷聲匿跡的鬼醫仙 薛神醫。 「沒錯……嘿嘿,霍莊主既然知道我這部功夫的名稱來歷,自然也該知道普 天之下,能以至高『散凌指法』殺人、救人的,還會有誰呢?」 「你……竟然奉苗翳為主子……你……真自甘墮落!唔啊!」霍向天張口就 要罵道的同時,沒想到體內的真氣卻洩的更快,他連忙想護住週身的穴脈但似乎 於事無補,只覺再怎麼強行運功也止不了全身奔流而去的多年功力。 「哼哼……將會自甘墮落的『那個人』不知道會是誰呢?」薛神醫手裡突然 開始不安分的在霍向天那宛如女體化的曼妙身軀上遊走,只見霍向天難過的渾身 拼命起雞皮疙瘩,但想避開卻是怎麼樣也動彈不得。 「啊啊……卑……卑鄙!」霍向天只覺得胸口內一陣噁心欲吐的感覺,馮論 他還是頂天立地的男兒漢,就是現在這樣一幅如花似玉的姣好模樣給這糟老頭的 髒手一摸,本來就沒什麼東西的胃裡面頓時都快給全翻出來了一樣。 「你在發抖嗎?霍莊主……嘻嘻。」薛神醫不安分的右手解開了霍向天身上 輕薄的衣物後,指頭慢慢的就將整個手往下移去。 「啊……不!不要!」焦躁的霍向天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意識其實已有了一 些些的不一樣,他的話語中陰柔的成分似乎越來越加深,眉宇間那雄性的氣息也 越來越失去原有的那種堅強與傲性…… 以往的霍向天是連『不』都說不出口的那種人,他寧可咬緊牙關隻字不吭, 甚至咬舌自盡在所不辭……也絕不會甘心罷休讓自己的身體有絲毫的凌受污辱! 但,現在的他卻有些鬆動了,雖然顧全夫人安危不能輕言放棄是原因之一, 但天性剛烈的直爽性格似乎慢慢的也被壓抑的力量給逐漸扭曲……內心裡正產生 融合著另外一種陰柔的氣息出來。 人的本質雖然難以改變,但原有的性子卻是會隨著一日、一日的累積中而慢 慢受影響…… 薛神醫沒有多說什麼,但霍向天那一點一滴的細細轉變,卻是一覽無遺的全 都點滴在薛神醫的眼裡面,他知道夢娘的邪魂對霍向天起了一定的影響程度,但 光這樣還是不夠,他要慢慢的加深,要這美妙的新玩物在身體跟心理上,同時的 越陷越深…… 「你看……這裡的模樣是多麼美麗……」薛神醫不安分的手越來越往下摸索 ,只見他淫笑的哼了幾聲,中指,竟就挑逗在宛如女陰的摺肉之處。 「不……這……不……不可能、不可能啊!」霍向天順著對方粗肥的大手指 一路往下看……沒想到自己的下體竟是光溜溜的一大片,沒有絲毫的毛髮,就連 內心中引以為傲的男人巨物也不知被弄成什麼樣的不翼而飛。 (不!不可能……我……我被去勢了嗎?我就這樣被去勢了嗎?我……) 不……這不是真的……我不是男人了嗎?我不是男人了嗎! 「啊啊……啊啊啊……嗚……」霍向天的理智思緒再也強忍不住了,就在大 聲呼喊的同時,眼眶中竟泛起了點點淚光,纖細般的女音正抽抽噎噎的哽咽起來 。 雖然臉上強忍著閉上眼睛,但傷心失落的難言痛楚,卻是比身體上所受到的 任何傷痛,更要強烈上百倍! 的確,天底下絕對沒有任何一位正常的男人可以忍受去勢之苦,寧可頭頂一 刀讓他嚐個痛快,也好過一生一世受盡這種劇烈無比的內心煎熬。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當時割下苗翳命根子的那一瞬,雖然他從不後悔,但現在 的心裡面,卻也起了一種十分貼近的莫名心境。 「嘿……霍莊主你在哭嗎?哈哈哈……你也會像個娃兒一樣嚎啕大哭啊?」 薛神醫不覺好笑得看著這名威震江湖的霍少莊主,雖然他在江湖的地位是威名赫 赫,但沒想到關起門房來還不過就是個二十出歲的軟弱傢伙…… 「你殺了我吧!……嗚……狗賊……你會不得好死的!」霍向天含淚失聲的 大吼大叫道。 「這可就不勞莊主你多心,先看看你自己這新生的美妙地帶吧……」薛神醫 話沒說完,一雙手指卻全放在了霍向天形同處子嫩穴的甜美肉唇上。 肉唇的摺痕成微濕的鮮紅粉色,晶瑩剔透的光澤中顯現出女子陰柔美好的一 幕,細縫上那裸露包皮的陰蒂嫩豆十分敏感的抖縮著,由外觀看過去簡直全然就 是絕美女子特有的絕妙性器,半點也沒有殘留下絲毫雄性的特徵與面貌。 「美、美……美!哈哈……這就是我薛神醫的神乎奇技,哈哈……哈哈哈哈 ……」薛神醫的指頭似乎迷戀在那塊鮮美的柔嫩之處,眼神裡像瘋狂一般的沈迷 在性器所帶來的誘惑之中,目光久久不能移開。 「你這惡賊……我……我一定會殺了你的!唔啊……」霍向天雙眼瞪大的嘶 聲吼叫道,他恨死了這個狎玩自己下體的糟老頭,總有一天……總有一天!他一 定會親手血刃這大膽無理的狂妄之徒! 「這層外摺肉是處子夢娘最愛撫摸的地方,你看……是不是很敏感呢?」薛 神醫說完便撫摸著對方外陰的敏感部位,只見霍向天雖掙扎不已的拼命抵抗著, 但性器上的唇肉反應,卻又真實無比的讓他想遮也遮掩不住的難堪。 「嗚……嗚啊!」 「怎麼?是不是覺得裡面緊的要命?」越來越過份的薛神醫甚至把整根指頭 都伸了進去女陰的摺肉裡,一抽一插的,帶給這身體的主人前所未有的特殊感受 。 「嗚……嗚嗚……」早已哽咽到連鼻子都止不住的哭聲,受到無比屈辱的劍 盟盟主,竟然只有默默的任人污辱,一想到這,霍向天就恨不能一口咬舌自盡算 了! 「嗚……噁……!」 薛神醫的抽送速度似乎越來越加快,霍向天只覺得身體內就快要受不了的抖 了起來,一種前所未有過的強烈刺激,正違背意志的傳達到他的腦海內。 那種感覺好緊、好漲的感覺,除了女陰上的唇肉有種充血的敏銳感覺外,強 烈的漲痛感似乎是由更裡面的刺激所傳達出來的。 但,明明已經沒有了陰莖,這樣的漲痛感又是從何而來呢? 「嘿嘿……是不是很興奮?已經緊到連我的指頭都快伸不進去了,你也覺得 奇怪嗎?」薛神醫看了看對方的表情,似乎有著什麼陰謀一樣的臉色又是一變。 「嘿嘿……因為……你的『陰莖』就在這裡面!」 薛神醫強硬的將自己的兩指全塞進到對方緊縮不已的穴裡面,跟著不管這身 體的主人是如何劇烈的掙扎,使盡指上的氣力,硬生生的就把一條軟黏粗長的醜 陋之物,給拉了出來! 「啊啊……什……什麼!」霍向天不敢置信的叫了道,他的眼睛不肯相信的 看著自己的下體…… 那是一條濕黏黏的乳白色淫物,皮肉上的膚色、質感……看起來像是十分光 滑黏膩一樣,完全不似男人莖皮原有的那種色澤模樣。 而且,上面還佈滿了一顆、一顆像疹子大小的噁心紅斑,但被摸起來的感覺 卻是刺痛中帶有更加敏銳的性刺激。 龜頭上的尿孔變得粗大而淤黑,整條肉棒簡直就是被改造過後的另類淫物, 根本不再保有男人陰莖所應該有的那幅模樣。 而且,它的根部也與常人有著非常大的不同,並非起於會陰之處,竟然是深 植在穴心包圍之內……外露的睪丸不知被植往在何處,由外部的形體上來看,這 樣非人的手術實已到達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了。 「你……你們到底對我做了什麼!」霍向天竟然失控的大聲尖叫起來,自己 的肉體被改造成這樣亂七八糟的,就連唯一象徵雄性的器官也被改成像鬼物一樣 的森然可怕! 這條噁心的淫物在霍向天的眼睛裡面……竟然有種比被閹割掉還更強烈的恐 懼感產生…… 「你以為自己的這根東西已經被切下來了是嗎?嘻嘻……」 「這樣對你而言或許是一大致命的打擊,但我卻有著更好玩的方式調製你, 因此才會要求主人留下你這根沒辦法全硬的軟東西……」薛神醫得意的笑了幾聲 ,陰沈的胖臉上卻似乎不知道在算計著什麼邪惡的計謀一樣。 「無……無恥……卑鄙的小人……你會不得好死的……呀!」 薛神醫不去理會霍向天的咒罵與抗拒,一隻手逕自的套弄起那條半軟不硬的 細長淫物,不過這條乳白色的陰莖雖然看似無法像男人一樣堅硬有形,但在不停 的被套弄之下,似乎也能逐漸的變粗變長…… 「嗚……停……快停!嗚啊!」只見一條粗長的軟莖在無法自主的興奮中竟 然伸到了有五、六吋之長,這雖跟他原本的長度、粗細是一個樣,但在堅硬度上 卻明顯的迥然不同。 那條半軟的淫物明明已經感覺充血到無法自抑的程度了,但被摸在對方的手 心裡時,卻依然只有溫熱酥軟、完全無法堅硬起來的怪異模樣。 「這條淫莖上的皮肉是由夢娘腸道的內層所移植過來的,你原本的莖皮是早 已被蟲子們給啃掉了,唯有藉由腸道內最敏感的皮質,才能恢復那種最真實的性 器感度,但無可避免的就會長出許多要命的疹子來,不過,這也只會讓你變得更 加敏感而已……你說是不是?」 「狗賊……你……不要啊……啊!」 薛神醫一面手淫著那條粗長的乳白淫物,一面用指尖摳弄著上頭斑紅的小疹 球,直弄得霍向天再也矜持不住的哀聲大叫,那尖銳柔弱的女音才又再次徹底的 表露出來。 「你……不……殺了我……我絕不……哎啊!」霍向天剛烈的性子與殘虐的 被羞辱起了劇烈的衝突,他恨不能親手殺掉這名猥褻的狂徒,更恨不能脫離這樣 難過尷尬的極致痛苦境地。 「嘿嘿……這裡不久之後還會慢慢的長出許多細毛呢……這可是你除卻那飄 逸的秀髮外,唯一還長得出細毛的地方呢。」薛神醫好像聽不見對方的話語,眼 睛裡只有被改造後的玩物,內心裡早已陷入在自我瘋狂的人格裡面。 「很快的這條變種了的『狐狸尾巴』,將會讓你慾仙慾死……甚至失敗名裂 呢……嘻嘻嘻……」 「唔……唔……我……噁、噁!」幾近崩潰狀態的霍向天,現在只求能咬斷 自己的舌頭,他再也不要看……再也不要看這一切了! 薛神醫依然沒有理會他的掙扎,眼睛裡只有那條淫邪可怕的怪異之物,就在 手上套弄的差不多程度時,跟著一根粗肥的手指頭,竟然就深深的插入那紫黑色 的龜頭尿道裡面! 「不……住手……別……哎啊!」霍向天像快發瘋了一樣再也忍受不了,整 個身體在劇烈的騷動與刺激中早已洩乾了渾身功力,現在的他,已經完全抵禦不 住對方那可怕的侵襲與挑逗動作…… 堅忍不住的,一股乳白色的濃稠汁液,竟然就在對方指頭快速的抽弄下,給 大量的噴了出來! 「啊……嗚嗚……嗚噁……」 霍向天幾乎快要喪失了自我意識……然而他的嘴裡卻是再也忍不住的咬下舌 頭! 只可惜的是,他那僅存的柔弱力量卻不足以令他做到這一點,只是舌頭上微 微的溢出一些鮮血,一條殘命卻還遭在別人的手上面。 「什麼?你想自盡!」原本還陶醉在自我完美手術後的薛神醫,突然一眼彆 見霍向天的神色有異、舌口微張,跟著立刻用『散凌指』朝他的下顎用力一點, 頓時霍向天的整個牙顎竟僵了起來,再也使不上力量可以自盡了。 他迅速的察看過霍向天的身體與脈絡氣息,在確定這身玩物沒有什麼大礙之 後,才恨聲的對著他破口大罵! 「真是烈性的大蠢蛋……哼,你以為一死了之之後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你 可曾考慮過尊夫人現在的處境呢?」薛神醫的話讓霍向天啞口無言,但他卻一點 也聽不進去,若果要他堂堂一門之主任人狎戲,那倒還不如一死了之來的痛快些 ! 「真是個懦弱的莽夫!虧我之前看錯了你這個人……」沒想到薛神醫竟然還 教訓起人來呢,但霍向天的神智已經接近呆滯,完全不去理會對方的出言挑釁。 「嘿嘿……怎麼?你越是想死我就越要叫你死不了!我要讓你知道……什麼 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薛神醫兩眼登時血紅了起來,手裡舔了舔噴在手上 的乳白黏液,跟著就把那條軟長的淫物給強行塞入到霍向天的後庭裡面! 「唔……呀嗯……」霍向天想咬緊牙但下顎卻酸軟無力,根本連呻吟的聲音 都快發不出來了,但下體整條軟硬的淫莖卻已被對方給一點一點的塞入到肛門裡 面去。 「哼哼……這種模樣雖然難看了點,但這條粗長的陰肉『尾巴』卻十分好用 ……你看,這樣想玩你陰唇時就變得容易多了……」薛神醫把淫物全塞入到屁眼 之後,接著又用手摸了摸露出半截的莖根部位,如今上頭的蜜穴裡,指頭已經能 順利的進出那宛如女體的私密部位。 「你喜歡我的胖手指嗎?哈哈……叫……那就給我叫!哈哈哈……」 「……嗚……啊嗚……」神秘的女陰裡面似乎被觸碰到了什麼敏感的地方, 只見身體的主人難掩激動的情緒,全身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嘿……怎麼樣,很爽是不是……這裡可是本神醫最引以為傲的傑作,女子 癢筋花心之處不但改由了睪丸替代,並且在精管內還注滿了大量的『蟄精獸液』 ,讓睪丸被觸碰到時的刺激感超越常人的數倍……」薛神醫說完還故意不停的撫 摸著穴內的花心四周。 (啊……好癢……痛、痛!……啊!)霍向天這時簡直不敢相信,穴裡面的 可怕觸感……竟是如此出人意料之外的敏銳刺激! 「怎麼樣……呵呵……這樣不管多大多小的肉棒插弄進去,可都非讓你又爽 又痛的拼命哀叫不可……」薛神醫雖之對方強作隱忍、意識漸失,但對於自己所 下手改造過的每一部份,他可以十分了解的一清二楚。 「還有這……連最令女人舒爽暢快的蠕唇陰道,也已完美無瑕的由夢娘身上 給重新植入到你身體裡面了……」薛神醫放過了超出想像中敏感的大花心,跟著 就把手指伸往女陰的更深處去。 「這裡的手術不但把陰莖與尿道之間給分離開來,而且也讓你擁有跟女人一 樣可以尿尿的撒尿孔……否則……你每次解手可就得要用流的流出來呢,還有這 ,你看……」 薛神醫在他私密之處不停的攪動雙指,跟著拔出來的指頭竟然沾滿了女性特 有的濕黏透明之物,一絲、一絲黏稠的愛液就這樣毫無遮掩的顯現在霍向天自己 的眼睛前面。 「嘻嘻……怎麼樣,這可是你的淫水呢……」只見一雙肥胖的手指頭尖泛著 晶瑩亮麗的透明光澤,黏膩濕滑的大量淫液,卻在指頭上不停的往下滑落。 「嘿嘿,嚐嚐看……給我嚐嚐!」薛神醫目露凶光的把沾滿愛液的指頭強伸 往對方嘴裡挖去,雖然霍向天是極力的想轉頭反抗,但無奈下顎早已失去了作用 ,渾身只能隨意任人擺佈,嘴裡舔著自己黏膩又帶有腥味的特殊淫液。 「嘿嘿……裡面還有很多呢,想不想再嚐嚐?我就用這根好東西幫你挖挖如 何?嘻嘻……」滿眼佈滿血絲的薛神醫像失去人性的野獸一樣,嘴裡露出淫邪陰 森的可怕面容,一雙手開始解下自己的衣物,似乎……就要對這副妖嬈美好的嬌 軀指染一番…… 「你……你想做……什麼……你……敢……嗚啊!」霍向天的嘴巴說的不靈 活,但眼睛裡卻看得很清楚,他在恐懼著,拼命的想要閃開這一切…… 「哼哼……反正這天底下沒有比我更適合當你第一個男人的,嘻嘻……你就 乖乖的認命吧,反正以後這樣的機會你是絕對少不了的,咭、咭、咭……」 沒多久薛神醫就露出他那極短、萎縮的怪肉棒,儘管他已經是達到了極為興 奮的充血地步,但他的那話兒卻似乎就只有這樣不到兩、三吋的大小模樣。 「走……走開!不……唔……啊!」霍向天這次是真的徹底崩潰了,就在被 男人侵襲的那一瞬間,腦海裡好像有條筋斷掉了一樣,意識裡已經完全的模模糊 糊……腦袋裡變成了一大片的虛無與空白…… 完全的模模糊糊……腦袋裡變成了一第五章貼侍惜香,舌娘親奉之婢 就在薛神醫正強行指染之際,下體上除不斷的推送著自己那條短莖之外,突 然間,他好像想起了什麼事來,對著美麗的胴體自言自語的說道。 「嘻……嘻……老子這輩子倒真沒想過玩臠童或男妓呢,我可……不希望在 節骨眼,到嘴肉上有這點瑕疵……」他的推送速度十分的緩慢,似乎對於甘美濕 潤的蜜穴並不急著獲取最愉悅舒爽的快感,短肥的陰莖不斷的在外陰上搓磨,忽 而抽的一聲伸進去後卻又拔了出來般的不停戲弄。 「嘻……雖說你的肉身已經……改變為十成十陰質之肌,但……若不配上個 名符其實的嬌美芳名……豈……豈不枉費了這樣姣好的極陰千淫女之體……啊… …」 薛神醫一面溝合一邊卻不知在嘀咕著什麼,用沾滿口水的舌頭舔了舔對方光 滑白晰的臉蛋後,又用力的吸了吸由那肌膚上傳來的淡淡飄香。 「嘿……既然你是由醉香娃的人塚所培養出來的,以後,你就叫「湘娃」好 了……」 「你聽見了嗎?湘娃……」薛神醫自己說的正得意,卻豁然發覺被稱做湘娃 的霍向天神智早已喪失,兩眼無神的空望著頂上天花,像個呆若木雞的木頭人一 樣毫無反應。 「哼哼……「妳」怎麼這樣就不濟事了啊,嘿嘿……湘娃、湘娃……」薛神 醫像戲謔對方一般的不停拍打著喪失意志的湘娃,下體的陰莖與對方穴內的半截 軟莖相互擠壓著,突然間粗肥的龜頭就用力的頂了頂陰唇穴內那癢筋敏感之處。 「唔、唔……」湘娃身體本能的抖了幾下,似乎被頂到十分敏感的部位一樣, 但也不知是痛還是爽,只見她臉上的憨態卻依然是木訥而毫無表情,看來在短時 間之內神智精神是無法恢復過來的。 「哼,妳這易體換膚的極陰之軀,下穴雖是緊密異常,但臉上卻像個活木頭 一樣,一點表情也沒有,這豈不浪費了老子第一次的用意嗎?」薛神醫又抽弄了 幾下,眉頭間卻越來越皺,嘴裡嘀咕了幾句後,竟招了招身旁隨侍的丫環,不知 指示她什麼事後隨即放下手中盥洗器皿離房而去。 「這可不行……我是要讓妳在最亢奮的意識中喪失妳的第一次呢,這樣…… 妳以後才會牢牢記住我薛神醫是妳第一個「男人」呢,嘻嘻嘻……」 薛神醫抱著對方的一條腿,一面很緩慢的推送著傘狀、短小的粗肥怪肉棒, 好像有著很奇特的性癖與堅持,並不像一般男子伸到穴口就忍不住的加滿全速衝 刺一番。 他只是不停的摩擦對方濕滑的唇口與粘膩的花心,並以短肥的大龜頭不斷碰 觸那最敏感的癢筋睪丸部位,好像還沒進入重頭戲卻只不斷利用龜頭來測試她最 敏感的興奮之處一樣。 然而不管對方如何的玩弄挑逗,意識早已浮浮沈沈、揭然若失的湘娃已不再 去過問這些,好似心裡已把自己當成如同死人沒什麼兩樣的屍體一般。 她的心裡已經受了重傷,受到了比死還要難過百倍的傷痛…… 可就在此時,房門外突然傳入一股靡靡的柔慢蕭聲,只見原本毫無反應的湘 娃臉上竟然開始異常的紅潤起來,並且下身似乎有著什麼敏銳的感覺不斷產生, 甚至連嘴巴裡的呻吟聲都矜持不住的哼了起來。 「唔……嗯……啊哈……唔……」迷濛的虛幻裡好像有股什麼力量正在喚醒 著自己的意識,強烈酥麻的靡靡感覺,好似在腦海中不停浮現出許許多多激烈纏 綿的性愛片段,逼迫著湘娃不得不再由混沌的自我逃避中,再次陷入無情催淫的 痛苦掙扎…… 「嘿嘿……真是有效,怎麼?精神變的好多了是嗎?我可愛的人形湘娃…… 」看著眼前陰化的女體逐漸顯露出意淫的嬌態,薛神醫不由得嘴裡淫笑呵呵, 下體撫弄抽插的速度也隨之開始加快。 「不……呼……不要吹了……不要再吹了!我好暈……好痛……哀啊…… 啊……」房外的蕭聲似乎對湘娃的意識精神產生了很大的影響,體內塚人蠱 袶的淫威開始在她的意識與肉體上發生變化,只見脯脯的一對小酥胸上乳豆已經 完全硬了起來,反插入後庭的半截軟莖也在慢慢的蠕動中逐漸變得更加硬挺…… 「嘻嘻嘻……如何?妳的身體已經開始在發情了,穴裡面可夾的我好緊呢, 妳看妳……嘿,一點都不想放開我的模樣,妳看……」薛神醫嘴裡淫邪的大笑著, 那條肥短的陽具果真如他所說一般,被女陰的花心給深深的夾在裡面不肯吐出, 唇肉上頭還流滿了許多瓊漿蜜液而變成濕潤不已。 「不……別吹了……不要再吹了……啊……啊哈……」湘娃的腦子裡充滿的 都是女人興奮忘我的呻吟聲,她不知道由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嘴巴裡的聲音…… 也漸漸的受到這股淫叫的氣息所感染。 這玉蕭尖銳的笛音正是塚鬼袶的誘發之器,透過淫靡的酥麻怡音傳遞到受術 者的大腦時,會立刻牽動出她身體內的蠱降,跟著性器官劇烈的刺激就會完全甦 醒,意識會逐漸受到塚人之靈的偏執意念所引誘. (好想要精液……我要濃濃發燙的精液……射在我臉上啊,我好想要……) 腦海不斷產生出來的淫意邪念好像湘娃自己的聲音一樣,十足淫蕩噁心的話 語好似不斷想要透過她的嘴巴大聲叫喊出來一樣。 (不……我在想什麼?不是的……我是男人……不……我是淫女……不!不 是的,我……我……)湘娃的腦子裡完全亂成一團、拼命的抗拒,但身體的反應 情況卻正好相反,穴內開始主動的配合著薛神醫的抽送速度,一進一出的仔細含 吐著對方那溫熱的陽物。 「啊……痛……痛死了……好痛……我……啊啊……」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嬌 膩,但自制力早已麻痺的湘娃卻已不清楚自己口中說的到底是什麼. 「對……對!哈哈……妳的身體反應好極了,就是這樣……」 「嘿……妳……正十分需要我的陰莖呢,知道嗎,湘娃……哈哈哈……」薛 神醫抓起對方纖細而沒有腳裸的小腿,拼命在舔含著上頭充滿異香的奇特肌膚, 下體拼命遞送的狂暴速度,至此時才真正瞬間的發揮出來。 「啊啊……啊……啊……要……要死了……啊啊哈……」湘娃先前已經短暫 的喪失意志後,跟著又立刻被淫蠱的催責力量所左右著,嘴裡很快所哼出來的靡 靡之音,已經不再是由腦海內的理智所能控制得了了…… (我是霍向天啊……我……哎啊……我……我是……我……) 「哈……哈……舒服吧……舒服嗎?……快點告訴我!」薛神醫故意讓蕭聲 掩蓋住對方的本性,跟著逼迫這混沌的腦子裡一點一滴的接受著灌輸與調教,凶 猛的套弄直搓得湘娃癢筋爽痛不已,跟著又逐漸放慢速度的把調教話語不露聲色 的施加在這身體腦海裡面。 「好……好癢……痛……可……可是好……舒……好舒服……啊哈……好麻 … …」沒想到柔媚淫靡的嬌喘聲音中,最後緩緩的吐出來的,竟是這樣幾句淫 穢的字眼來。 「嘿嘿……很好,以後如果舒……舒服的話……每次都要記得說出來,知道 嗎?」 (好……哈……哈……啊……停啊……我……我到底在說些什麼……不要吹 了……停!我快瘋掉了……啊啊啊啊……) 腦子裡控制不住聲音思緒的「霍向天」,如今好像被封印在一個叫做「湘娃」 的女人身體內,漸漸失去主導控制權的無力感,正伴隨著漫漫低迷的蕭聲, 一點一滴的流失掉這身為肉體主人的意志能力。 「嘿……嘿嘿……嘿……快了……老子快了,哈……哈……準備接受我的精 液吧,哈……哈哈……」跟著很快的滾燙濃精就全數噴射在這副嬌軀的穴心裡面 了。 「哈……哈、哈……」然而薛神醫卻沒有因此而要放過她的意思,一連不斷 的又撫玩著對方那甜美曼妙的醉香之肌,直到在那緊繃無比的嫩穴中又射了好幾 次後,才拖著精疲力盡、依依不捨的身軀,離開了這間異樣銷魂的夢幻之居。 「呼……哈……哈……啊……」留下來的,是再度失去意識,迷失自我的悲 慘靈魂。 徹底喪失男人身份、尊嚴的霍「湘娃」……不僅失去了肉體上那難能寶貴的 第一次,意識裡,有一塊私密的區域也正徹底的腐朽死亡,再也、再也恢復不了 …… 以往那盪氣迴腸、傲氣萬千的男兒之心…… 不知時間過的有多久,也不知道蕭聲在什麼時候結束了,呆滯無力的霍湘娃 靜靜的躺在大床上,一動也動不了。 她的眼神完全空洞、虛無,由於才剛經歷過一場極度摧殘心靈意志的洗禮後, 她的心智上已被劃下了一道傷痕,一道很深、很重的傷。 不過,也因為這道傷,讓一名本已決意要死之人,腦子裡又開始復甦、思量、 起了漣漪,思考的能力似乎因為這樣的波動,漸漸的對外在又有了一些相對應的 反射動作。 時間雖然已無意義,但肉體上的接觸,還是讓迷濛中的敏感興奮之肌,產生 了不可預期的直接反應。 迷迷糊糊的意識裡,她好像正在慢慢的清醒過來,雖然雙眼還沒有睜開,但 可以感覺到的,有個人正不斷的在觸摸著自己。 那種感覺好輕、好舒服……有人正在擦拭自己身體一樣,不……那種觸感好 濕潤,好刺激……好像……是用舌頭在一點一點仔細的舔弄過自己身體每吋肌膚 一樣。 「嗯……呼……嗯啊……」湘娃的嘴裡忍不住的哼了幾句,尤其是在身體已 變得十分敏感的情況下,即便喪失心靈與意志,這副身體依然還是可以很自然的 表現出她那興奮的程度。 跟剛才發生過的粗暴刺激不同,身體上被愛撫的感覺柔美到令人酥麻麻的, 一點都不像被人淫虐時的那種緊繃壓力,就在通體完全放鬆的狀態下,舌頭的取 悅,帶給了這身體前未有過的溫柔感…… 但這種舒服感覺沒有持續太久,湘娃就忍不住的想睜開眼睛,只見雙眼還不 太能適應四周景像時,就看見到一名女子的雙臀倒趴在自己動彈不得的身體上。 「啊啊……妳……快住手……咦唔……」湘娃的呻吟聲沒有引起對方的注意, 由於她是背對著湘娃關係,所以也沒有辦法看清楚這女子的表情神態與意欲如何。 她的含舔動作依然十分仔細,小心到連指尖指甲都不放過,並且靈活的程度 讓人難以想像,好似蠕動的舌頭竟不曾感到疲累一樣,將每一吋、每一滴肌膚上 帶有齒垢、汗味的地方,都給舔了乾淨. 「妳……停止,快住手……別這樣……姑娘……」湘娃似乎有些激動到受不 了,硬挺的乳頭不住的晃動起來,敏感的雪白之肌被這樣溫柔細膩的愛撫過後, 單就常人的肉體上來說,也絕難不產生出一絲絲意淫的念頭來。 不過由於她的下顎曾被薛神醫給點了穴道,顎骨早已酸軟無力,雖然這並不 影響談吐說話甚至呻吟……但在咬字上仍是有些模糊不清,喊得太急、太快亦會 唇齒發麻、疼痛難當。 只是對方卻好像真的聽不見一樣,對湘娃的呼喊沒有絲毫的反應,直等她舔 完了青蔥纖細的白晰美腿後,轉過身來才發出訝異的驚叫之聲。 「啊……妳……妳醒來了,小姐……」那名女子看起來有些驚慌、又有些不 好意思,加上聲音發聲的有些不甚自然,好像真是個失聰少女,儘管臉色露出紅 潤不已的嬌羞模樣,但似乎仍不敢擅自退至一旁去,猶疑過一陣後又繼續的舔慰 著湘娃的其他地方。 「別……別舔了……好……好癢……快住手姑娘……」湘娃的雙腮上也紅潤 極了,儘管他一點也看不見自己的臉色,但那暈紅的羞赧模樣著實會令人感到怦 然心動的呢。 這名貼侍蛇吻的少女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大的年紀,頭上還綁了兩個紮, 似乎是作丫環打扮,而玲瓏的身形雖在外表上還算不上驚豔佼楚,但眼神冰心靈 潔、秀外慧中的楚楚模樣,著實會讓每個見過她的人,都能留下不錯的深刻印象。 然而就是這樣一幅大家閨秀、清新脫俗的相貌容顏,卻又同時赤裸著全身在 替人含舔服侍,十分兩極、妖異的性感刺激,正衝擊著湘娃那擔憂不已、不明處 境的內心裡面。 「不……嗚……啊啊……啊……啊啊哈……」不管湘娃是如何的哀嚎呻吟、 動彈不能,阻止不了對方親密舉動的她,也就只能盡力的矜持住那舒服到受不了 的哀叫聲,默默的忍受著被女人舌頭愛撫般的奇妙滋味。 興奮中的湘娃連下體都感到莫名難受的漲痛與緊縮,彆眼一見,只發覺的這 少女的舌頭已粗長到令人不敢置信的模樣,而且靈活的程度更是到了十分可怕的 地步,也許正因為同是身為女性陰極之軀,對於何處才是最為敏感之處,那副蛇 曲般的妙舌都詳細知道的一清二楚。 然而這樣一位外表清新秀麗的妙齡女子,與一些細微的小動作上,似乎也並 不同於其他的丫環奴婢,有種遮掩不住的貴質嬌氣,在兩眼神色間怪異神秘的骨 露露流轉著,並且對於再羞恥的服侍都能十分仔細的一一做到,看起來……應該 也是個像刑夢娘一樣,被徹底調教洗禮過的大家閨女。 很快的,被舔過全身上下敏感肌膚的霍湘娃,胴體上就像晶瑩剔透般散發著 一層豔麗、性感的水亮光澤,粘膩的濕潤唾液把這玉肌上的通透白晰美感,給一 五一十的顯現出嬌嫩異常的雪白顏色。 「呼……呼……」一陣蛇吻的親密洗禮後,湘娃卻感受到彷彿像在做愛一樣 的錯覺,嘴巴裡正興奮不停的哀聲嬌喘著,滾熱的身軀內一絲又一絲的黏稠淫液, 竟慢慢的在下體間潺潺不已的宣溢開來。 「小……姐……舒服嗎?」少女在做完全身的「舌淨儀式」後,雙腮羞赧的 對著湘娃說道。 「舒服……很舒服呢……啊?」沒想到湘娃竟然在忘我的愉悅中回答道,但 才不過些餘的時間,她卻又立刻被自己失神的回答給嚇了一大跳。 (我……我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呢?我的腦子裡到底怎麼了?) 湘娃體內尚存的陽剛之性起了十分劇烈的衝突,她全然不敢想像自己竟會這 麼不知羞恥的回答道,好似在什麼時候開始,她的神智裡的某一部份理智就已經 背叛了她自己。 「舒……服嗎?太……太好了……奴婢真高興……」少女兩頰快速的紅潤起 來,似乎對於女主人的回答,感到心滿意足的快樂一般。 「對了,奴婢叫做惜香……是小姐您今後的貼身丫環. 」 這名少女緩緩的用著不太靈光的聲音說道,她似乎不像是個天生失聰之人, 不過喪失聽覺後想來也該有段時日,只見她雙眼認真的與湘娃四目相對,仔細的 讀著對方的唇,看著那對骨露露的大眼睛,湘娃的內心裡都有種莫名的悸動思緒, 不得不為這少女的表情凜然的怦然心跳。 「我……我不要貼身丫環……」她很快的就別過頭去,不敢與少女正眼相對, 但沒多久卻突然聽見了一陣短促淅溯的哽咽聲,回頭一看只見少女正淚眼瀧瀧的 哭了起來,直讓見到的人心裡都為之一酸。 「妳……」 「嗚嗚……小姐不喜歡惜香……嗚……惜香給您賠罪……小姐妳可以嫌棄惜 香,要惜香做什麼事都可以……但請您千萬不要趕我走,嗚嗚……」少女赤裸的 身軀立即跪了下來,哽咽的聲音是不停的顫抖著,頭頂上還不停的給湘娃磕頭著 呢。 她的內心似乎真的對湘娃的反應感到傷心而難過,但其實究另一方面來說, 她應該是更擔心自己會被換掉目前的「身份角色」才對…… 會呆在這種地方的女子是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如果失去了當丫環的資 格,更悲慘的命運恐將無情的發生在被這些被剝奪自我的奴隸身上。 湘娃似乎有些心軟、又有些意亂情迷的莫名浮躁,她根本忽略了自己已經喪 失了以往沈著穩重的了當個性,對著一名身份卑微的奴婢竟然起了惻隱的憐惜之 意,紅著臉面就對著惜香款款說道。 「妳快起來……奴家不責怪妳就是……」 「啊?……我……」沒想到湘娃十分自然的這樣說完後,卻立刻就讓自己陷 入到更可怕的意識深淵裡. 一個男人是絕對不可能用奴家來稱呼自己的,這點,不用理智想也可以清楚 的知道,但為什麼自己的嘴巴裡……卻會這麼樣不經意的吐出這兩個字呢? (我……我為什麼要這樣回答?我是個男人、是個大丈夫啊……難不行,這 些淫賊奸人還在我身上動過什麼手腳嗎?) 湘娃不由得全身汗流浹背、香汗淋漓,不明白這樣反常的一切到底是怎麼發 生的,還有,之後的自己,又將還會淪落到什麼樣的地步呢? 一旁的惜香卻沒有了這層心思,她似乎全然就當湘娃是一個處子閨女看待, 因為經過薛神醫的巧手妙施之後,湘娃那由夢娘身上繼承下來的嬌艷姣好身軀, 根本就沒能留下絲毫屬於霍向天的男性氣息機會與餘地。 再加上她原本俊俏的面容外貌就極為不俗,在被換上新的雪白玉膚之後,珠 唇玉齒、柳眉細膚的明豔之姿,直比惜香先前的女主人「刑夢娘」還更多了一股 嬌媚無比的氣息出來呢。 「妳快起來吧……我不趕妳就是……」湘娃酸麻的嘴裡有些吃力的這樣說道。 「真……真的嗎?」惜香濕潤的眼睛裡似乎恢復了一點元氣,雙膝仍不敢起 身的專注的看著湘娃。 「嗯……」湘娃看著她那認真的神情,不忍再傷害她的點頭稱是。 「那……小姐應該也已肚子餓了吧,想吃些什麼奴婢馬上去準備……」惜香 強作歡心喜悅的對著湘娃說道。 「我……我不吃,妳出去吧……」湘娃說完便轉過頭去,沒再理會一旁仍呆 楞徬徨的奴婢丫環,因為,有個更令自己擔憂鬱悶的問題,才正要爆發出來而已。 她的心裡面其實是心煩意亂到了極點,由於她身體內的酸痛雖已過去,但被 散功後的四肢百駭卻是真氣窒礙、無法動彈。 她心知若再經過幾天時間沒能解除禁錮經脈的氣流話,那自己這十數年來的 畢生功力……恐怕就將徹底的毀於一旦、再也修練不回來了。 這種化人功力的奇特異術主要在於消散對方之真氣,並非是以打斷經脈或散 功、吸化而為之,一般散功皆以藥物或者斷筋讓人無法續氣,不過只要能讓他再 續回經脈或靈丹妙藥助氣之下,居時恢復回來的機會就大有可能。 但薛神醫名震江湖的「散功大法」最神妙之處……卻是在於全然無傷人經脈 而散去真氣,其中最可怕的要點就是……受術者的身體將永遠都無法再凝結出屬 於自己曾修練過的功體氣力。 若被散盡到一滴不剩的地步時,渾身經脈就將無法續行原有的那種真氣,就 算重新修練過亦無法再提元化氣,除非從頭另學「他種武學真氣」外,此人畢生 是再也發揮不了自己曾習過的武功真氣了。 這種可怕的散功大法還有個十分特殊的別名,叫做「忘功心經」,是一種「 中招之人」明明精通某種武功招式,卻又可以令他在數日之間就將其消弭的一乾 二淨,並且終身都再也學不回來的怪異招術! 湘娃暗地裡雖極力的想凝聚真氣與之抵抗,但結果卻是如同當時被薛神醫點 住穴道時一樣,真氣反而更快的由手心、腳底間飛散而去,並且凝結的力量是一 次比一次更加衰弱。 湘娃急的兩眼都快哭出來了,因為她心裡明白,倘若再這樣下去的話,不消 三日,自己這身負曠世難匹的家傳武學「臨風瀟湘劍」……恐怕,就將在自己這 獨子身上從此斷根了呢。 她的淚水比以前更容易的流了下來,不知道,體內另一股極端陰柔撫媚的力 量,究竟還會影響、感染自己到何種無可自拔、難以想像的悲慘地步呢…… 第六章、天媚邪經,嬌娘誘淫之局 華床、綢緞、深樑木,裡是奢靡,外似團謎. 門簾開敞無須閉瑣的監禁室中,湘娃就在婢女貼身的服侍下,一步也未曾離 開的度過了第四天的囚禁生活。 第四天了,湘娃的功體已經全數散盡,筋骨上的酸疼如今抒解不少,但,無 法動彈的怪異景況,卻依然深深困擾著這名亟欲逃脫的俘囚嬌娃。 她對妻子鳳丹的思念越來越深,但漸漸的她卻覺得自己連最熟悉的嬌妻模樣 都已模糊,尤其每到正午來臨之時,靡音飄渺般的玉蕭邪音,就會讓她短暫無助 的喪失意識. 開始之時,她仍急遽的想要掙扎反抗,但漸漸的卻只會感到意識昏迷而毫無 辦法,無法得知在昏迷中到底還發生過什麼事,慢慢的,被消弭成一點反抗餘力、 念頭也沒有。 每當這段時間一到,霍湘娃根本就不曉得自己在做些什麼,渾渾噩噩的腦海 中好像失去了某些應該記住的破碎片段,慢慢的有些什麼異樣的感覺,似乎正在 改變著自己。 在這裡,一切除了婢女服侍之外,似乎不曾有過任何異樣的情形發生,薛神 醫與奸人苗翳已不曾再出現過,彷彿就將她遺忘了一般,無法移動、形如拘禁的 霍湘娃,卻在這樣的短短數天居處下,漸漸的由身體內慢慢浮現出一種天姿嬌娃 的陰柔氣息來。 她的臉,依稀還有著霍向天的俊朗、英姿般輪廓,但她的意,卻慢慢的沾染 上一種連自己都認不出的嬌美陰柔,有時清晨抬眼望著銅鏡時,還會被鏡中的女 人模樣給深深的困惑著…… 「我到底是誰?這個女人是誰?……是我嗎?」湘娃打從心裡的害怕著,不 會的……她實在不應該這樣的問自己才對。 除非她連自己都已經認不出來了,否則,她實在不該這樣對自己身份、外在 感到懷疑的。 「不……不是的,他們到底想對我怎麼樣?為什麼把我變成這副德行?為什 麼?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湘娃漸漸的也恐懼到自己越來變得越加陰柔撫媚, 雖然什麼樣事因她並不知情,但對於無法脫困的潛在危機,卻令她只能麻木不仁 的呆在這裡坐以待斃。 「霍向天……霍向天!你是江南第一劍的唯一傳人……千萬不能中了他們的 奸計啊!你一定要設法逃離才行,絕對不能放棄最後的一絲希望……不管發生什 麼事……你得要勇敢起來才行……」 湘娃想起了曾有過自盡的念頭時,腦海中卻不停拼命的咒罵、閃躲懦弱的自 己,不行……她一定得要振作起來才行!千萬不能因此淪喪心智,變成別人的玩 偶一般。 雖然這樣的身體已經變成比女人還要陰柔,但她的意志裡是絕對不會承認這 樣的事實呢,她是霍向天,她是江南第一劍!這點……是絕對、絕對不容許改變 的! 然而如今已被更名作湘娃的霍向天,儘管不願承認這樣的事實,但腦海中仍 不時會思憶起被薛神醫姦淫過的那段畫面,雖然她是極盡所能的想將之忘卻,可 是緊咬的唇齒與難忍的淚珠……卻總是在莫名激動的情緒中,禁忍不住的潺潺奔 流發洩出。 「嗚嗚……嗯……嗚……」她不斷的想強打起精神來,因為這樣懦弱無能的 自己,根本一點都不像從前的「霍向天」。 那個俠骨柔情、意薄雲天的霍向天、霍大俠,向來都是個人頭落地也不皺眉 的英雄好漢,但現在的自己、現在的模樣……到底又是變成個什麼樣子呢? 懦弱、膽小、畏懼等等的柔弱氣息……這些從來就與霍向天的爽朗本性無緣 的東西,不知情的受到塚人蠱催促之下,卻慢慢的就將這些負面、劣根的心性, 給一一的鑽入到她敏感的神經感官裡面。 這是一種慢性的人格毀滅術……會來的不知不覺,又來得令人無法自拔! 「不……我不會屈服的……不會……永遠不會!」霍湘娃對著銅鏡不停的大 聲吶喊著,身為霍家的唯一獨子、少莊主,怎麼可以受了一點挫折就不堪一擊呢? 自己的妻子跟小姨仍等著他去營救啊!不行……他一定要忍,一定要忍!…… 要把握住任何可行的機會才是。 「我霍向天對天發誓……我一定要親手將苗翳的人頭取下,我要讓所有對不 起我的人,都不得好死!」滿腔發洩的情緒中淺藏著復仇劣根的心性……不停的 詛咒著令自己痛苦的人,是永遠也沒辦法獲得解脫的…… 就在湘娃內心暗自發誓的同時,房門上的竹扇被打了開來,暖活的日光徐徐 的照在大床邊緣,面前進來的窈窕少女,正是湘娃如今最貼身的隨侍婢女,阮惜 香。 她的手中準備著今晨豐富的特殊早餐,臉上帶著茵紅甜美的羞澀之意,先是 整了整一身輕裝薄紗的性感衣物,跟著將器皿放置一旁後,十分謙卑的行了一個 禮,溫言細語的對著湘娃恭敬說道。 「小姐,請您起來臨沐盥洗吧……奴婢來給您服侍了……」惜香似乎有些臉 紅不好意思的緩緩說道。 因為,她清楚自己每天所必須做的事,是屬於一種十分隱私親密「閨房密事」。 由於她的耳朵聽不見,加上湘娃身體又動彈不得,因此在惜香說完話的同時, 也沒有等到湘娃同意便逕自上前將棉被翻開,褪去對方一身美麗的錦衣華服,伸 出自己舌頭,開始運用她最敏銳靈活的鹹濕香丁,替這女主人以舌口臨沐淨身一 番。 「出……出去……不要……不要!」霍向天每次到了這個時候都難掩控制的 想拒絕,雖然她是出身在世間豪族之中,自小身邊不乏親信隨從服侍,但是如此 被貼近的婢女以口舌洗身,卻還是頭一遭,如此傷風敗德的下流行徑,說什麼他 也無法適應。 如果,他的身體能夠動彈的話,那他是死也不肯讓對方雙手觸摸到自己分毫 的。 這幫奸人似乎抓準了霍向天的這種剛烈個性,找了個嬌美柔弱的小姑娘來整 治她,雖然這女人對她仍是百依百順的謙卑模樣,但是淫亂下流的含舔撫慰,卻 是說什麼都不可能被湘娃所接受的呢。 「小姐……」惜香紅潤的臉蛋上似乎感到有些為難,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 是沒有停止服侍的理由與機會……除了繼續默默的舔著女主人外,如果稍有差遲, 自己的下場可能就會十分悽慘. 「我……我不是小姐……我……我是男人啊……快出去……我不要妳來服侍 我……」湘娃極力的想阻止對方的舌頭舔吻,但她心裡其實也很明白,在沒有舔 完自己身體的每一吋肌膚前,這個婢女的嘴巴是不可能停止下來的。 「不行的小姐,尊主的命令不能違抗……請妳原諒奴婢吧……」惜香滿臉通 紅、面有難色、但卻又不敢停下來,繼續一面舔淨著對方說道。 湘娃這個「女主人」的話她當然可以不聽,但另外一位尊主的命令,惜香卻 是死也不能不從。 惜香其實算是個十分聰靈心慧的體貼女子,失聰的她,有時不消言語、單看 湘娃眼神即能會意,而湘娃要她作什麼事她都肯,就是有著三件事她不能做。 一,是停止像現在對湘娃的「舌浴淨身」,二是幫助湘娃負傷脫逃,第三… …則是那隨侍在身的「供餐餵飯」! 「唔唔……嗚………不要……嗯啊……」湘娃似乎難掩其亢奮情緒的顫抖著, 雖然已經嚐過了被這副舌頭給「舔浴」的滋味,但每一次她總是控制不了、也難 以平撫這渾身帶來的興奮刺激。 她的身體肌膚已經完全適應了新的皮質,並且慢慢的很容易就覺得酥癢難止, 在每一次被輕微的撫摸時,都會牽動起體內敏感的情慾神經,而雙乳在不知不覺 的日漸成形當中,已經逐漸有了圓融姣好的豐滿姿態. 「小姐……妳……今天的身子又流了好多汗……好香。」惜香的舌頭輕輕的 滑過那沾滿最多汗水的下體會陰地帶,由於此地包裹的最多、體溫最熱,因此汗 水黏垢也最多,只見沾上香汗中的舌頭,難免還帶有著一絲絲腥香淫味的甜美恥 垢。 「妳……住口……妖女……不要說了……唔……」湘娃極盡力氣的大聲遏止 道。 其實她的表情中早已臉紅心跳、悸動難平,自己就算變成了女人模樣,但內 心裡可也是個有血有肉的男兒之軀,被一名像花朵般嬌豔的少女不停舔慰敏感之 處……任誰也都難以強行克制性慾才是。 「這裡還癢嗎?小姐……」惜香的眼神裡有些異樣,在這幾天的隨身貼侍當 中,已經讓她慢慢的褪去了那份羞澀、畏懼的奴婢身份,聰敏心細的她,很清楚 的知道這女主人有著外冷內熱的柔情心性……甚至,也已很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 優勢來取悅對方。 惜香十分明白,在這湘娃身上的敏感處,與之前的女主人刑夢娘是所差無機 的,並且癢痕的癥狀相同,因此對於她這身千淫之軀到底何處犯癢、哪裡舒服… …是早已探究的一清二楚呢。 「癢……好癢!……別……別碰……哎啊……」湘娃並不清楚自己早已繼承 了刑夢娘的千淫女命,只覺得雙乳上不時會感到莫名漲痛,全身經常酥麻難止, 但也因為無法以手觸摸自己,所以每當被惜香撫慰到敏感處時,每每總是矜持不 住的呻吟起來。 「是這裡吧?小姐……舔……這裡嗎?」 「出……出去…………嗯啊……嗯啊!」雖然明知對方耳朵聽不見,但呢喃 著無法辨認的聲音、眼看著快要受不了刺激的霍湘娃,已經瀕臨到洩身的垂臨邊 緣了。 (啊啊……我是男人……我是霍向天!不能……不可以……不……哎啊!) 就在內心激動不已的顫抖著同時,一股元陰的滾燙愛液,就在粗肥靈蛇的舔 慰之下,給毫不閃躲的噴灑在惜香潔白滑潤的臉蛋上。 沒想到這副身軀竟然單單以舌頭舔慰就強忍不住的洩身了,看來由夢娘雪白 嬌嫩的皮膚裡面,其實隱含著難以想像的敏感度。 「呼……呼……啊……嗯啊……」湘娃難掩情緒上的激動,明明不斷告訴自 己是個男人的,但沒想到卻像女人一樣的洩了出來,下體先前早已濕滑滑的好大 一片,這樣的一切說什麼也不可能是個男人的身體. 「舒……舒服嗎?小姐……」湘娃嘴上沒有回答,惜香的臉上就不敢露出愉 悅之色。 在沒有得到女主人的嘉許之前,她是不敢隨意造次的,但惜香其實對於自己 的舌頭每每都能順利的讓湘娃洩身,在某種程度上是有些自豪與成就感的。 儘管湘娃再怎麼不願,聰敏的惜香總是每次都能順利的達到「尊主」要她做 的目的。 「小姐……該是用膳的時候了……」 「不!妳出去……我不要!妖女給我出去、快給我出去!」湘娃急切的幾乎 快要流下眼淚,並不是她討厭惜香這個ㄚ環,而是正好相反…… 她起初就對惜香那溫柔婉約的少女之姿,不自覺的起了好感,但是對於她接 下來所要做之事……卻又足以完全抹煞掉她對惜香的美好印象! 「不行的……這樣尊主會生氣的,小姐……」惜香說完竟就將指頭伸進湘娃 濕潤的陰唇裡,這裡如今已經不復男人陽剛的雄偉氣息,柔嫩嬌美的外陰唇在女 人舌頭的舔弄下,更顯得濕潤而淫猥。 「不……不能舔……走……走開……啊!」只見惜香的纖蔥玉指不停的往內 摳弄,不消多時,一條濕黏軟長的毛茸淫物……就由湘娃那不斷溢出淫水的潮濕 嫩穴裡滑了出來…… 「小……小姐……」惜香的臉上不禁有些訝異之色,雖然這條淫物她並不是 第一次見到了,但每次看見它滑出主人陰部的一剎那時,羞赧懼怕的神情還是難 掩於色。 深藏在濡濕淫洞的這條茸毛陰莖,幾日不見似乎又長多了半吋,在惜香不停 的愛撫拉長之下,竟然足足有七吋餘長之多,不知如何塞在那騷唇內卻還能不露 行蹤,但見上頭的黑色蠕毛已經慢慢萌出新牙般,一條詭譎的奇特陰莖就在長出 短毛的怪異包皮裹覆之下,儼然像條尚未發育成形的長尾巴。 「嗚啊……嗯噁……」每當這條不屬於人體的異形邪物鑽出湘娃下體時,她 的情緒總是容易失控,變成毛茸茸的半軟陰莖帶給霍湘娃的強烈打擊,實不下於